“你的野心小嗎?”唐善清卻冷哼一聲:“你帶我離開,沒有告訴宇文吧?!?br>
她的話里話外還是替宇文西建考慮的更多。
這讓文少有些不自在,雖然只是利用,卻打心底的想要控制住唐善清,想讓她對自己一心一意。
這就是他的霸道之處。
“若讓他知道了這件事,我們能順利的離開嗎?”文少咬牙說著,握著唐善清的一只手有些用力,他在忍著不讓自己發(fā)火。
“你覺得駱吉文不會說嗎?”唐善清也狠狠皺了一下眉頭,下意識的想抽回手:“輕點,會疼的……”
文少才松了一些力氣,卻沒有松手的意思,低頭借著燭光看到唐善清的手腕被他捏的一片青紫,又輕柔的揉捏起來,倒是多了幾許溫柔。
唐善清的面色始終鐵青著,對于文少的霸道也很反感,這個人真的以為全天下的人都只能為了他們文家活著嗎!
真的讓人無法接受。
只是眼下他們?nèi)绱藸巿?zhí),也的確沒有什么意義。
文少堅持,唐善清也一再的堅持,所以兩個人就這樣一直坐到了天大亮。
“好了,天亮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文少一直都在替唐善清揉捏著手上的青紫,又上了一些隨身帶的藥物,看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才松了手,一臉無奈的說道。
他相信短時間內(nèi),駱吉文是不會說出自己的行蹤的。
所以,眾人想要找到他,可能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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