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敢說什么,憑他現(xiàn)在的實(shí)力,也不敢做什么。
“久仰久仰?!彼{(lán)阡文抱了抱拳:“錦秀門的門主果然是年輕有為?!?br>
的確這等年紀(jì),已經(jīng)是一派掌門,的確讓人刮目相看。
唐善清看兩個(gè)人臭味相投的樣子,扯了扯嘴角,繞了開去,剛宇文西建也安排了馬匹,看到這邊的情景,卻笑了笑。
似乎早就在他的預(yù)料之中了。
“擺脫蘇飛揚(yáng)了?”宇文西建很自然的走過來,拉住唐善清的手臂:“我們快些趕路,騎馬更方便一些,所以,沒有買馬車,你不介意吧?!?br>
“不介意。”唐善清擺了擺手,又看了看蘇飛揚(yáng),再低頭看自己胸前那塊鳳紋玉玨:“你這一招倒是立竿見影,只是會讓某些瘋狗發(fā)狂?!?br>
“他說什么了?”宇文西建面色一冷,大紅的衣衫硬是被他穿出了幾分霸道的氣勢。
“他說不會罷手的?!碧粕魄迓柫寺柤绨颍骸安贿^,這個(gè)人很有野心呢?!?br>
“不要怕,有我在?!庇钗奈鹘▍s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本王絕不允許任何人欺負(fù)我的王妃?!?br>
“少臭美?!碧粕魄灏琢怂谎?,然后看到他牽過來一匹馬,狠狠皺了一下眉頭:“我會騎馬。”
“我知道?!庇钗奈鹘ㄕf的很隨意:“這里能買到馬匹已經(jīng)不容易,人手一匹馬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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