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唐姑娘對他的態(tài)度也很一般。”甄紹堂若有所思的皺著眉頭:“這個人很奇怪?!?br>
“而且看不出實力來,你看他走路腳步很重,似乎沒有什么內(nèi)力?!比~寒天一直都在觀察藍阡文,當然不管他的身份地位怎么樣,只要他與唐善清站在一處,葉寒天就將他當成是敵人了。
“嗯,我也注意到了,不過我更喜歡他手中那把玉簫?!闭缃B堂對古琴癡愛,就是對玉簫也有幾分癡迷的。
所以他看向藍阡文時,最先注意的是他手中的玉簫。
“玉簫……”葉寒天的面色沉了一下:“你聽說過用玉簫當武器的嗎?”
“用玉簫?”甄紹堂笑了笑:“藍家人吧?!?br>
“藍家……”葉寒天似乎想到了什么,直直瞪著藍阡文:“你還記得宇文上一次是如何受傷的嗎?”
“在森林里被群獸圍攻。”甄紹堂也有些奇怪,卻隨即也想到了什么:“藍家人!”
“唐善清果然不能留,她竟然與藍家人聯(lián)手?!比~寒天咬牙說著,一邊勒了一下馬韁,一個急拐,向宇文西建和唐善清的方向迎了過去。
“寒天,先弄清楚……”甄紹堂的話只說到了一半,早已經(jīng)沒了葉寒天的影子。
讓甄紹堂有些無奈。
他突然就知道為什么葉寒天只能做宇文西建的跟班了,真的太沉不住氣了。
論王者之氣,宇文西建絕對是渾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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