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唐善清何以問到了文家堡,文家堡的確不能小覷,不過他也不怕,他也有與文家堡抗衡的資本。
他雖然勢大,卻是為了掩飾,從不會輕易動用自己暗中的勢力。
他王府的幾個暗衛(wèi)盯著文少時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宇文西建明白,那是因為文家的人手段更高明,讓自己的人查無所獲。
隨即又笑了笑:“怎么問起文家堡了?你覺得本王與文少也會反目成仇嗎?”
其實他心里明白,這是早晚的事情,只是唐善清這樣問,倒讓他有些意外了。
“這個……我只是隨口問問?!碧粕魄逑胍f的話又咽了回去,似乎現(xiàn)在讓宇文西建與文家堡反目成仇不會有什么好處的。
文家還是會一力扶持文少當家主,宇文西建與他反目,只會影響到宇文西建的計劃。
所以,她面色一緩,擺了擺手。
因為唐善清是背對著宇文西建,看不到她的臉色變化,聽她這樣說,也沒有多想。
“其實駱吉文……也是被她母親的事情刺激到了?!庇钗奈鹘粗胺?,輕輕開口說道:“他這個人……能力還是不錯的?!?br>
“嗯,就是太小肚雞腸了?!碧粕魄鍛艘痪?。
“哪有幾人像你夫君這樣大氣。”宇文西建不吝嗇自虧起來,面上帶了一抹笑意。
洋洋自得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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