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清嘆息一聲,這世界都是如此吧。
這葉寒天也是個斯文文,不想此時如此的恨駱吉文。
就像他對自己的前后態(tài)度變化一樣,真是一個善變的家伙。
駱吉文并不生氣,看著唐善清,勾了勾唇:“你的父親很掛念你,唐善清。不過暫時我并不想讓你們見面。”
變態(tài)!唐善清心中暗罵一聲,恨不得將手里的繡花針投出去,直接要了他的命。
不過她知道駱吉文的本事,也沒有輕舉妄動。
宇文西建感覺道唐善清的氣氛,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沖她搖了搖頭。
“駱吉文,你最好將我父親乖乖送出來?!碧菩M臉色一冷,一雙手暗自握住一把袖中的短劍:“我最后奉勸你一句,最好我父親毫發(fā)無損,如若不然,你夢月山莊雖大,我唐家子孫只要一息尚存也要將你夢月山莊夷為平地!”
“夷為平地?唐家二少好大的口氣!”駱吉文卻依是笑意盈盈,一雙眼睛卻盯著唐善清看:“可是我這人向來是吃軟不吃硬,不知道你們想怎么辦?”
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把扇子,一臉冷笑,隨意的搖著。
眼睛始終盯著唐善清,他最想知道唐善清的態(tài)度了。
唐玄豈以為此言一出,駱吉文即便不妥協(xié),也應(yīng)有幾分顧慮才是,誰知他倒生出一臉的興趣,竟毫不將他們放在眼里,反出言相譏。
這讓他有些忍無可忍了,雖然四大山莊勢大,可他唐家在東方皇朝也曾經(jīng)是呼風(fēng)喚雨,無所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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