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宇文西建還沒上前盤問,那些人便咬碎了口中的毒藥,全死了。
看著地上的尸首,宇文西建狠狠的攥了攥拳,怒聲道:“駱吉文,真該死的!!”
駱吉文拽著唐善清跑了一會兒,便行至到水源湍急的地方,他受了如此重創(chuàng),身體也支撐不了多久,此時更是沒有絲毫猶豫,駱吉文拉著唐善清,撲通一聲,便跳了進(jìn)去。
唐善清整個人都要崩潰了,才從水里出來,就又要進(jìn)水,這也就算了,偏偏駱吉文將她身上的死穴全封住了,她此時如同廢人一個,駱吉文還死死的抓著她的胳膊,她試著掙扎,卻一絲力氣都用不上。
冰冷的河水再次灌進(jìn)她的鼻子嘴巴,她只覺得她最近和水犯沖。
而駱吉文也不顧一切,他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沒有回頭路。
唐善清昏迷前得出一個結(jié)論,她感覺駱吉文是恨透了唐家人,即便是死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唐善清只覺得自己后背硌得生疼,耳畔有車轱轆轉(zhuǎn)動的聲音,加上顛簸,她的頭更疼了,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張開了眼睛。
夕陽的余暉照在她臉上,刺得她眼睛有些生疼。
她意識到躺在一輛拉柴的車上。
她瞇著眼適應(yīng)了一會兒,才四下打量,而此時坐在她一旁的駱吉文,臉色慘白的看著她,見她醒了,勾了勾唇,道:“生命力果然強(qiáng)大。”
他可是沒管唐善清,就任她自生自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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