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清此時也沒什么興致問了,含糊的應(yīng)了一聲,便閉嘴了。
既然沒有什么希望,也不必浪費心機(jī)了。
駱吉文顯然是知道這一切的,所以,才端的那么沉穩(wěn)。
村婦不明白唐善清這忽悲忽喜的是怎么了,只當(dāng)她癱瘓的久了,性格也有點扭曲,不但不生氣,反倒有點心疼她,于是手下洗的更細(xì)心了。
等村婦給唐善清收拾妥帖,駱吉文才適時的回來。
唐善清穿著村婦肥大的舊衣服,靠在床上,整個人更顯瘦削,小臉蒼白,一雙眼睛看著駱吉文,道:“你不會就在外邊一直等著吧?”
這時間掐的正正好,讓她不還疑都難。
深深看了唐善清一眼,駱吉文沒說話,床上取下一床被子鋪到地上,然后合身躺了上去。
唐善清怔了怔,沒想到駱吉文除了有點陰險卑鄙之外,倒是這方面還像個君子。
看來,上一次他真的只是想看看自己手臂上的標(biāo)志。
若不是宇文西建那樣說,她還不知道呢。
而此時看駱吉文那樣子,也知道他不會半夜爬上來,唐善清這才安心的躺了下去。
可是躺了半天,或許是渾身都不能動的煩躁,還有擔(dān)心宇文西建他們,她竟然有些睡不著,片刻,她試著開口:“駱吉文,你睡著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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