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輕笑聲又起,唐善清看著他,一雙眼睛眨了眨,月光很柔和,沒有燭光,依然可以看清彼此的臉,道:“我對(duì)你的用處是什么?牽制唐家?還是你也相信天命鳳女一”
按著傷口久久未動(dòng),駱吉文沒有直接回答她,只道:“我希望你跟我合作,我可以告訴你一切?!?br>
唐善清眼睛打了個(gè)轉(zhuǎn),笑了笑:“跟你合作也好,你先把我的穴道給解了?!?br>
似乎早就想到唐善清要說什么,駱吉文深吸了口氣,坐起身子,一只手扶著床沿,一只手捂著自己胸口,道:“別想這些不可能的事情,睡吧?!?br>
唐善清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冷笑道:“咱們倆還有什么合作的必要,互相不信任,這樣的合作伙伴可是最靠不住的,這些事稍后再說,我現(xiàn)在只想問你一件事,我爹……我爹他和你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
本來還面色平靜的駱吉文臉色一沉,眼中凝結(jié)出冰霜風(fēng)暴,似乎下一刻就要?dú)⑷藴缈?“你的廢話太多?!?br>
唐善清也不生氣,笑道:“你這么生氣?其實(shí)我特別想知道,你是不是我爹的私生子,是我流落在外的哥哥?!?br>
這話似乎刺激到了駱吉文,他猛地伸手卡住唐善清的脖子,怒道:“本莊主才不是你們唐家的人,你在胡說,我就殺了你……”
此時(shí)的駱吉文更像一只受了傷的困獸。
駱吉文即使受傷,這手上的力道也極大,唐善清被掐的臉色通紅,只覺得肺都要炸了,冷笑譏諷道:“怎么?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
半晌,駱吉文的手微微顫抖,動(dòng)作太大,胸口的傷再次崩裂,滲出血來,片刻,他松開手,看著唐善清,道:“我不是唐家的孩子,你也不會(huì)是我的妹妹。”
得了空氣,唐善清咳得撕心裂肺,嗓子疼得像被撕成了碎片,吸一口氣就跟拉風(fēng)箱似的,費(fèi)力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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