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現(xiàn)在的情況離不得駱吉文。
駱吉文迷迷糊糊的伸出手,很輕柔的摸了摸唐善清的臉,唐善清卻明顯感覺到那只手滾燙滾燙的,她剛想開口喊他,卻聽駱吉文,低聲喚道:“娘,我今天下棋贏了師父,師傅說我是奇才,你看,你能不能夸夸我?”
此時唐善清臉色再也好不了,駱吉文這是燒糊涂了。
這駱吉文是以棋藝獨步天下的,想來年少時沒少下功夫。
咳了一聲,唐善清道:“駱吉文,你看清楚,我是唐善清,你最討厭的唐善清?!?br>
駱吉文的手很輕柔的撫過她的臉,然后一瞬間,眸子暗了暗。
聽到唐這個字,駱吉文猛地回過神,收回手,表情如嗜血的猛獸,怒道:“唐家,都是因為唐家,我要毀了唐家,毀了……”
話未說完,他便趴在床邊,昏倒了。
白衣染血,還在不斷的滲過來。
唐善清愣了一下,感覺到他滾燙的呼吸落在自己胳膊上,不由擔憂了起來。
前世,唐善清也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次這種情況,那是野外特訓(xùn),她被狩獵夾子,夾傷了腿,在森林中跑了兩天,傷口感染,發(fā)了高燒,她也知道自己燒糊涂了,但是當時不知怎么就熬了過來。
如今駱吉文這樣,唐善清只希望他此時能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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