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駱吉文丟下手中的木炭拍一下手掌,笑道:“這不就是棋盤么?!?br>
見他似乎少了平日的冷情,唐善清挑挑眉:“那棋子呢?”
駱吉文從懷中掏出一把黃豆和一把黑豆,道:“就用豆子代替吧?!?br>
此時的駱吉文倒像一個小孩子,唐善清有些玩味的看著駱吉文,道:“你有這心思,怎么沒心思想想你現(xiàn)在的形勢呢?”
駱吉文一邊將豆子擺好,一邊道:“我一直在想,只是,想了許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句話說得一點(diǎn)沒錯,想得越多,出的錯也就越多,何不簡單一些,這就和棋局一樣?!?br>
又是一朝嚴(yán)冬,山莊的死士剛剛從東方皇朝回來,在宴會上繪聲繪色的講述東方皇朝大雪壓城,冰封千里的奇景,我藏在大堂的屏風(fēng)后邊,偷偷的聽著。
死士說的東方皇朝,是在千里之外的一個國家,而我的國家是北冥皇朝,雖然帶著一個北字,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南國,從我記事起,從不曾見過雪,奶娘告訴我北冥皇朝的冬天是沒有雪的,只有纏綿不休的冬雨,卻似乎冷的人心都涼了。
我想去東方皇朝,從我記事起我就夢想著有一天能去東方皇朝看雪,但是我不能,因?yàn)槲也恢故俏遥疫€是夢月山莊的少莊主。
教我下棋的師傅跟我說,我之所以這么想去東方皇朝,是因?yàn)?,我的母親就來自東方皇朝。我卻從不知道這些,因?yàn)槲业哪赣H……她從來不會親近我。
在我的記憶里,我的母親是個很漂亮的女人,據(jù)說當(dāng)年就是因?yàn)樗拿烂?,讓?dāng)時還是少莊主的我的父親不顧夢月山莊長老和我爺爺?shù)姆磳?,將她從東方皇朝帶回了北冥皇朝。
后來我父親成了莊主,我的母親成了他唯一的女人,他還曾立下誓言,再不會碰別的女人。
那時候很多人都說,我父親是極其寵愛我的母親,可我的母親卻不愛我的父親。
我知道這是實(shí)話,她甚至厭惡他,連帶著厭惡剛出生的我。
從我有記憶開始,我印象中的母親,就是那個每天坐在花叢下發(fā)呆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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