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西建看著唐善清和白雪,不由嘆了口氣,道:“前輩放心,她不會對你的狐貍動心思?!碧粕魄灞梢暤捻怂谎郏沧斓?“這可說不準(zhǔn),我可是壞女人呢?!?br>
“哼!”白雪冷哼一聲,道:“你們兩個(gè)都是狡猾的人?!?br>
宇文西建看了看白雪,挑了挑眉,道:“白族人以月為尊,我宇文西建今日對月起誓,有生之年必重統(tǒng)四國,若是前輩愿意與我等一同出魔月宮,我必傾力護(hù)著前輩周全?!?br>
他這話說的極其認(rèn)真,連唐善清都愣了一下,只見白雪皺著眉,目光落在花園中淡淡道:“我白族生生世世為守護(hù)寶藏而活,今日卻要依附外人了嗎?”
唐善清看著長廊那些色彩絢麗,在月光下隱隱有光華流動的奇異花卉,皺了皺眉。
白族的人們,窮盡一生將自己困在這一方之地,只是為了幾百年前的一個(gè)國,不知道說是可悲還是可敬,頓了頓,她道:“舜國已經(jīng)覆滅了幾百年,你們白族人守到最后也要為了一個(gè)根本不存在的國家滅族,何苦呢,你可以出去看看,現(xiàn)在的人,全都有吃有喝,過的也并不比舜國差,你何不放過自己呢?”
“走吧,我?guī)銈兂鋈??!卑籽┧坪跸露Q心一般說道,“你們一起來的人還困在密室呢?!闭f到這,她轉(zhuǎn)向唐善清:“或許你們說的對,我應(yīng)該放過自己?!?br>
她話音未落,突然一掌拍在唐善清胸口。
這一掌來勢極快,兩人尚未反應(yīng),唐善清已萎頓在地。
宇文西建驚怒交集,五指屈曲直抓白雪的脖子,卻被她輕易閃過,還將生死未卜的唐善清提在了手。
宇文西建怒視著白雪,道:“前輩這是何意?!?br>
“她還沒死?!卑籽┑瓛伋鲆痪湓?“我只是讓她睡一會兒,她太聰明,又很狡猾,要是這樣帶著她出去,以后她會掌握道這里所有的機(jī)關(guān),我不能冒這個(gè)險(xiǎn)?!?br>
她解釋,然后示意宇文西建:“你也將眼蒙上?!?br>
宇文西建遲疑了下,問道:“前輩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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