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清心中一滯沒有說話,她其實(shí)并不在乎宇文西建有沒有皇位有沒有天下,她在乎的是身邊所愛之人的安全,對宇文西建她更多的是希望他無事,只是他若想奪江山,她也愿意幫他奪。
“想來,現(xiàn)在東方翌已經(jīng)看到了本王的書信?!庇钗奈鹘ūе粕魄?,笑了笑:“以往總是吃夜玉的醋,現(xiàn)在也放心了。”
唐善清嗔了他一口:“我什么時候吃夜玉的醋了,我只是……”
“只是什么?”宇文西建低頭看著她,道:“難道你當(dāng)初總拿夜玉說事,不是擔(dān)心本王真的娶了她嗎?”
“當(dāng)然不是?!碧粕魄宸瘩g:“我是覺得你這人太濫情,我得時刻提醒你,你有個未婚妻。不過現(xiàn)在不用提醒了,你若是敢去胡來,我就……”
“你就怎么樣?”宇文西建含笑看著她。
“我就殺了你?!碧粕魄宓故钦f的極認(rèn)真。
“哦?”宇文西建挑起眉,逗她:“你舍得嗎?”
“舍得,你都對不起我了,我怎么不舍得。”唐善清說的瀟灑,可是卻實(shí)在不敢想若是真有那一日自己會怎么辦。
感情的事情,受過一次打擊,已經(jīng)讓她心如死灰,若不是宇文西建做了那么多,她這一生都怕無法地愛情燃起希望。
若是再有一次,她甚至不敢去想。
此時唐善清的臉色一瞬間便蒼白無血,她記起了前塵往事。
宇文西建的手不自覺的收緊,心口一疼,挑了挑眉想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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