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有那樣的想法呢,那樣的想法怎么能夠存在她的心底,甚至在此刻見到他時也為之不停地跳動著。
駱吉文直視她的面容,才不過幾日未見,她的衣著換做最平民的樣式,長發(fā)挽成髻,一副婦女模樣的裝扮。
可見她從來到此地之后便是以已然成婚的姿態(tài),在她的心里他已經(jīng)成為她的丈夫,成為她相守一輩子的人么?
唐善清見他不說話,心也隨之提高,冰冷的語氣道:“駱吉文,這里不歡迎你,滾出去!”
駱吉文忽然之間抓住她的手臂,輕輕一用力,便將她帶入了懷中。
唐善清不停地掙扎,奈何不是他的對手,無論如何也掙脫不掉,氣得她舉起雙手胡亂的揮舞起來。
“跟我回去!”駱吉文不小心被她的手指掛到臉頰,火辣辣的感覺,不滿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緊緊地握在手中,將她摟在懷里,低沉道:“我已經(jīng)查清楚是怎么回事,銀牟沒有我的吩咐擅自將寶物帶走,是我管教屬下不嚴(yán),你如果要怪在我的身上也無可厚非?!?br>
唐善清忽然之間停止掙扎,抬起頭,皺著眉頭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是銀牟主動帶走了寶物,我并沒有吩咐他這么做?!瘪樇慕忉尩馈?br>
“你想把全部的責(zé)任推到銀牟的身上?他如果沒有你的允許,又怎么會那么大的膽子!”唐善清不屑的反問。
駱吉文輕笑道:“他想我名正言順的登基為帝。”
“名正言順?你如今還不夠名正言順?還要怎樣才算名正言順?”唐善清根本不相信他的話,只覺得是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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