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還想要給我一點教訓(xùn)嗎?”唐善清輕笑著問道,直視他早已驚愕無比的面容,露出肆意的笑容。
陳威林心里咯噔一下,再也不敢說什么,龐大的身軀向后退一步。
他在唐善清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強大的威壓,那種威壓與上次完全不同。
如果說上次只是一次羞辱和教訓(xùn),那么這一次已經(jīng)徹徹底底的激怒了她。
“你……你想做什么……你可知道我的身份是什么?”陳威林兇煞的面容早已變得驚恐,鼓足勇氣反駁道。
“你的身份?不就是那欺負弱小的廢物男人而已嗎?真以為自己是一方霸主了?”唐善清冷笑著反問。
“你不能殺我,你要是殺了我,我義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标愅衷俅握f道,說完后便覺得很是無奈。
“你的義父?”唐善清挑了挑眉,輕笑著問道:“不如把他的名字說出來,我正好一并收拾了他?!?br>
陳威林小心翼翼的向著門口退去,他再也不敢在此地留下來,更不敢再招惹她。
她的功夫,她的身份,她的一切一切都令人感到恐怖,他現(xiàn)在必須要離開此地,再也不要跟她有任何牽連。
唐善清抱著手臂,嘴角掛著邪笑,欣賞著他做最后的掙扎。如此得罪過她的人,還沒有幾個能夠活下來的。
不管對方背后到底是什么人,敢在她的面前如此放肆,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她麻煩,絕對沒有好下場。
陳威林的后背已經(jīng)靠到了門邊,他的心中頓時一喜,深深地看了一眼唐善清,那目光中飽含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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