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唐善清似乎并不是這樣想的,她一直認(rèn)為駱吉文能夠這般做,完全是因?yàn)閷τ趯毼锏淖非?,而不是她?br>
駱吉文看著她后退的架勢,無奈的笑了笑,再次走到她的面前,說道:“唐善清,我不需要寶物?!?br>
唐善清怔了怔,抬起頭望向他,“你怎么可能不需要寶物,擁有了它,便可以坐穩(wěn)皇位。”
駱吉文搖頭笑了笑,語重心長道:“要想坐穩(wěn)皇位根本不需要什么寶物,你看我父皇便沒有需要寶物吧?”
唐善清想起了那個老皇帝,當(dāng)初她為了調(diào)查唐家被滅門一事是否跟皇族有關(guān),便潛入進(jìn)去成為老皇帝的清妃。
在當(dāng)時的時候,五大寶物都在各自的家族之中,并沒有被皇族掌握在手里,好似也沒有興趣掌握在手里。
如今過去了這么久,駱吉文也坐穩(wěn)了皇位,的確不再需要寶物。
唐善清想到這里,心里還是不怎么放棄,抬起頭疑惑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你真的不需要寶物?”
“我說的當(dāng)然都是真的,我沒有騙你的必要?!瘪樇氖χ鴵u了搖頭,抬手取下了臉上的銀質(zhì)面具。
這一次他的面具之下并沒有易容,而是用最真實(shí)的面容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俊逸的模樣顯得更有貴氣和威嚴(yán)。
光是站在此地,便擁有他身上傳來的強(qiáng)大威壓,就連唐善清站在他身邊,也會感到一陣心悸。
果然不愧是成為皇帝的男人,與以往完全不在相同,雖然變化不是特別的大,可始終還是有了一定的變化。
唐善清提起的心漸漸地放松下去,不敢再看他的臉龐,望向外面的月色,問道:“你身為皇帝,不再皇宮內(nèi)坐鎮(zhèn),前來江南做什么?不怕你的屬下對你的作風(fēng)感到抱怨,對你感到失望嗎?”
“我來江南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瘪樇奶匾饪戳怂谎?,勾了勾嘴角道:“如今江南一帶冒出許多妖鬼蛇神,我倒要來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也好找到順利解決掉他們的辦法。”
明知道他這句話不過是借口而已,為什么心里還是隱隱約約的感到了一陣失落。
唐善清狠狠地罵了一句自己,不再多想什么,微微頷首道:“那些人,直接殺掉不就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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