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落針可聞。眾人皆跪,李瑞清一人獨(dú)站。
他看著龍椅上面色淺淡的趙向零,瞧著她臉上淺淺笑容,只覺如入冰窖,通體生寒。
趙向零轉(zhuǎn)頭看向他,只定定看著他,沒有做聲。
她在等,等李瑞清說一句‘恕難從命’,她就好撤回這道圣旨,來一句‘改日再議’。
可她沒有想到,李瑞清上前一步,躬身緩緩道:“臣,遵旨?!?br>
那一刻,趙向零的笑意凝固在臉上,再消失不見。
遵、旨?
他?遵旨?
趙向零愣了半晌,直到青瓷輕輕推她一下,她才緩過神來。
為什么?為什么他會(huì)遵旨?
他不該抗旨不遵,他不該反對(duì)么?
或者這中途被調(diào)換的圣旨,是他......
不,不可能。
趙向零穩(wěn)住自己的心思,讓自己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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