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將染在身上的灰塵拂去,李瑞清再看那背影一眼,轉頭離開,沒有回頭再看。
若他回頭,就能瞧見之前還端坐在臺階之上的紅衣,不知何時傾身覆在滾燙地面,早已沒了意識。
不久,傳來宮女高呼:“陛下!陛下!”
“太醫(yī),快去叫太醫(yī)!”
......
趙向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間。青瓷守在她旁邊,見她醒來立刻遞過熱水。
她輕聲道:“陛下,您本就受了寒氣,前兒還沒退燒,怎么又跑到外頭去曬日頭?”
趙向零端過茶盞,抿了一口,笑道:“無礙?!?br>
她自己的身子,她自己心里清楚得很。
青瓷從她手中接過茶盞,放到一旁,又道:“陛下,不是奴婢多事,您這樣折騰自己,又是何必?”
讓宮女服侍自己重新睡下,趙向零沒有回答青瓷的話。
又是何必?她也想問問自己又是何必。
她知道她做的這些事情再旁人眼中不過是矯情,但她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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