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白一方錦帕上，赫然繡著的是一個(gè)‘零’。
代表的是虛無，代表的是當(dāng)朝皇帝的名諱，代表的是陳子涵昭然若揭的心意。
陳子涵再無爭(zhēng)辯之理，臉色迅速灰敗了下去。
“妹妹?！标惐痹E笑，將帕子扔進(jìn)她懷里，“你說說，這是不是出自你手？”
陳子涵沒有說話，只是將唇抿得發(fā)白。
“要是這東西落在皇上手里?！标惐痹E笑，“你說，她會(huì)怎么想？”
“卑鄙?！标愖雍n白面色道。
“卑鄙？”陳北訣道，“哪里比得上京城第一才女你？”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标愖雍⒅稚系呐磷?，低聲道。
“老老實(shí)實(shí)聽我的?！标惐痹E湊近她，“服從我，滿足我，我高興了，自然不會(huì)將這件事告訴她。”
陳子涵抿唇，沒有說話。
“否則，我就讓她知道這件事情，讓她知道你究竟對(duì)她有著怎樣的心思！”陳北訣威脅道。
陳子涵仰頭看他一眼：“你究竟想要什么。說罷?！?br>
陳北訣勾起她的臉，笑：“我想要什么，你難道還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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