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甜那一團漿糊似的腦子在顧長卿這句問話中稍稍清醒。
“你怎么來了?有什么事嗎?”
與他一樣,她的關注點都在他本人身上。
問著話的同時,她已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他們這個職業(yè)受傷太正常了,哪怕是在軍區(qū),她都很擔心。
“我聽小張說看見舒蘭扯著你往醫(yī)院跑,不太放心,過來看看。怎么樣了?是不是感冒?看過了嗎?”
顧長卿擔心的問,著急,等不及許甜自己回應,他又看向那醫(yī)生。
他不認識人家,人家認識他。
“首長好。”
醫(yī)生恭敬的打了招呼,他點點頭,“我愛人怎么了?”
“許同志她是……”
醫(yī)生剛開口想解釋,許甜回頭看了他一眼:“算了,我自己跟他說吧,你去看看病人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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