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甜閃著明眸問道。顧長卿故意嚴(yán)肅了面孔:
“我是一顆紅心向著黨,絕對沒有二心。除了你之外,任何小姑娘在我眼里就是狗尾巴草?!?br>
許甜:“……”
要死了,油嘴滑舌的已經(jīng)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她臉頰微微飄出紅暈,笑著嗔了句:“一顆紅心我沒看出來,一張油嘴我看出來了。吃飯吧,餓了就多吃點?!?br>
兩人邊吃邊聊,有說有笑的已經(jīng)把那些煩惱都拋到腦后了。
第二天沒什么事,許甜去了趟店里,回來就聽顧長卿說王川的調(diào)令已經(jīng)下來了。
這個事,她聽了就聽了,沒有說什么。只知道這天出去的時候剛好碰到了舒蘭,舒蘭那臉上堆滿了笑,還主動跟她打招呼,仿佛之前的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到第三天,這個消息傳遍了大院每個角落之后,閑言碎語就出來了。
都說顧長卿徇私,看在舒蘭和許甜的關(guān)系上硬是給王川調(diào)動了單位。
這話是一個相處的好的嫂子私下里找到許甜跟她說的。許甜雖然早有心理準(zhǔn)備可真聽了心里還是挺不好受的。
旁人怎么說她,她其實是無所謂的。但是說顧長卿,她心里就難受了。
不過,回家她并沒有在顧長卿面前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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