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惟兒張開眼睛,咽喉中發(fā)出一聲像是被扼住脖子的細鳴。
半晌,她終于粗粗喘了幾口氣,瞪著眼睛死死盯緊了御凌霄:“太、太子,你沒死,你沒死!”
御凌霄眉頭一緊,望著她高高隆起的腹部:“要生了么。”
“是,是,你的孩子!太子,這是你的孩子!”趙惟兒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肚子上摁去。
御凌霄緊張地抽回手,聲音有些不自然:“幾個月了?是該現(xiàn)在生么。”
趙惟兒怔了下,嗚嗚哭了起來:“太子!你難道疑心這不是你的孩子嗎?若不是你的孩子,父皇怎么能容我活到現(xiàn)在?我……”
她還想辯解時,陣痛猝然來臨。
“啊啊啊啊?。『猛窗?!我不要生了!”
趙惟兒的臉刷地白了,豆大的汗珠不斷地冒出來,順著額頭往下淌。一頭秀發(fā)忽地濕了個透,就像變戲法似的。
蘭不遠看得目瞪口呆。
她雖然知道生孩子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據(jù)說是極痛,卻也沒料到能痛到一息之間就叫人完全變了個模樣,像是剛從水里撈上來的半具尸體,卻又生龍活虎,喊痛聲比什么都嘹亮。
她正不知所措,趙惟兒突然不喊了。
蘭不遠心頭一跳——不會死了吧?
就見趙惟兒有些迷茫地抓住了御凌霄的前襟,眼神有些飄忽:“不、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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