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遲的目光從沐初身上收回,落在蕭然臉上,他淡然道:“夢弒月在練一種魔功,但卻似乎還沒有練成,可若她練成,這世上只怕不會再有人是她的對手?!?br>
蕭然緊抿薄唇,一直沉默不言,只是凝視著他的目光,面無表情,很安靜很淡然。
楚玄遲又道:“她在哪里練功?以什么方式來修煉?每次練功的時候,身邊都會有什么人守著?”
蕭然還是安安靜靜迎視著他,眼底沒有任何波瀾。
楚玄遲淺咳了一聲,一張臉比起剛才又蒼白了幾分。
七七指尖一緊,其實心頭是不舍的,傷得那么重,哪能睡一夜就能徹底好起來?想要勸他去休息,但這男人很固執(zhí),這時候他一定不會聽自己的。
楚玄遲淺吐了一口氣,讓自己調(diào)整了個更加舒坦的姿勢躺好,才又看著蕭然問道:“最后一次,若是不愿回答,有什么后果你自己知道。她練功的地點,練功時身邊守護的人,還有她練功的方式,知道多少都告訴我?!?br>
蕭然還是不說話,如同當初被他綁在石室里餓了好幾天,再嚴刑逼供那會,他就是閉口不說。
楚玄遲不再說話了,閉上眼,安心休息。
沐初卻舉步向蕭然走去……
七七霍地站了起來,盯著沐初修長的背影,急道:“阿初,要不……要不讓我來試試。”
“你要怎么試?”長椅上的楚玄遲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聲音淡得幾乎讓人聽不清:“扒他衣服還是強上了他?這些沐如畫玩過的手段,你再玩一遍,有意思?”
七七臉色一窘,咬著唇,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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