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為是!”蕭然又罵了句。
被罵的女人依然吱吱唔唔地,好不容易換過一口氣,執(zhí)起袖子一抹唇邊的血跡,她怒道:“是誰自以為是?你這混蛋,你給我把話說清楚!誰自以為是了?”
蕭然不想跟她繼續(xù)糾纏下去,她舌頭能不能治好還是未知之?dāng)?shù),萬一治不好呢?
“先去找沐先生給你看了再說?!彼廊痪o扣她的手腕,拉著她往前頭走去。
沐如畫又怒道:“剛才說的話還沒跟我說清楚呢,罵了人就想這樣離開,當(dāng)我沐如畫是什么?隨隨便便可以讓你欺負(fù)的人嗎?”
蕭然又急又氣,忍不住道:“自己受了傷怎么一點都不在意?萬一以后不能……”
忽然,他住了步,垂眸怔怔看著她,沐如畫嘴角還沾了一點點血絲,但已經(jīng)沒有鮮血往外淌了。
他皺了下濃眉,忍不住道:“把你舌頭給我看看?!?br>
“有什么好看的?”沐如畫雖然不情不愿,卻還是把舌頭伸了出來。
舌尖上確實受了傷,很明顯是剛才被割到的,但傷口并不大,流了點血,現(xiàn)在便只殘余一點血絲在外溢了,似乎沒有他想象傷得那么嚴(yán)重。
蕭然狠狠松了一口氣,正要說什么,沐如畫已經(jīng)把舌尖收回去,瞪著他怒道:“我讓你走,你回來做什么?回來找死嗎?你趕緊走?!?br>
不,現(xiàn)在……現(xiàn)在走不了了,東方溟就站在他們身后不遠(yuǎn)處……
她心頭一緊,一步跨到蕭然跟前,把他拽到自己身后,一副保護者的姿勢,瞪著東方溟道:“他的事情由我來負(fù)責(zé),我現(xiàn)在就去找楚玄遲,與他說個明白,你不許動他?!?br>
蕭然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一瞬間心里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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