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九指了指眼睛,道:“我一只眼睛屬于他妻子,你還記得么?”
形骸道:“記得,但若他將你當(dāng)做妻子,便不該加害你?!?br>
燭九笑了笑,說道:“我先前裝作昏迷,從他身上拿了一件事物,你看?!毙魏∫娛且蝗谏臉淙~,織成了手環(huán)。形骸道:“上頭有危險的法力,這是什么?”
燭九道:“我覺得有些眼熟,需回去查查。安答,多謝相救?!?br>
形骸回過頭,看了看那被他一劍蒸發(fā)的水潭,喃喃道:“他已有隨意穿梭陰陽的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前往各處,天下能保護(hù)你的人寥寥無幾?!?br>
燭九道:“幸虧有你在?!弊叩剿磉?,朝下望了望,驀然在形骸臉頰旁一吻。
形骸斥道:“休得胡鬧!”
燭九笑道:“這有什么?草原上習(xí)俗如此。你們中原人太迂腐啦。”
形骸也笑了起來,想起兩人相伴闖蕩草原的歲月,拍了拍燭九的背,道:“快些與他們匯合,他們對你擔(dān)心至極?!?br>
燭九道:“知道你跑得快,所以你得讓讓我?!痹捯魟偮?,人如飛鷹般躍起,身法確實了得。形骸趕上了她,與她齊頭并進(jìn),耳畔風(fēng)聲呼呼作響,甚是吵耳。
燭九大聲道:“安答,你功夫是怎么練的?以此劍法,天下還有誰是你對手?”
形骸道:“天地?zé)o比廣大,對手多得是。我見過的就有五、六人至少與我旗鼓相當(dāng)?!?br>
燭九笑道:“我可不信,你說的可是天上三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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