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杵木看清那老者,奇道:“總寡頭,馬寡頭他犯了什么事?”
秦紅梅笑道:“這老小子喜歡通風(fēng)報信,便是他走漏了你們此行消息?!?br>
英杵木怒道:“原來是你?”一腳將那馬寡頭踢翻在地,馬寡頭喊道:“我只此一次!真的!只此一次!之前之后都不會再有了!”
英杵木道:“放屁!放屁!豈止是一次而已?你....你究竟為了什么?你身為寡頭,一輩子榮華富貴,該有的都有了,你為何私自向飛賊販賣羽鋼?”
馬寡頭哀嚎道:“什么羽鋼?我哪來什么羽鋼買賣?我真只與飛賊勾結(jié)了這....這一回,他們用我當(dāng)年....當(dāng)年犯的錯要挾我,我是迫不得已。”
秦紅梅道:“你犯的錯?犯了什么錯?難道能比叛國之罪更重?”
馬寡頭霎時支支吾吾,不肯再說。形骸拔劍一指,攻陷此人心防,他渾身抽搐幾下,道:“我....我玷污了秦空侄女,被...被他們知道了。”
剎那間,秦紅梅眼中幾欲怒火中燒,英杵木、鄭千山皆大怒欲狂,喊道:“胡說八道!”“我宰了你這滿口噴糞的狗賊!”
形骸道:“讓他說完?!?br>
秦紅梅緩緩說道:“不錯,讓他說完?!币运男乃际侄危具@等家族丑事,有一人聽見,她便要殺一人滅口,但如今她女兒生死不明,名譽如何已不重要。
馬寡頭麻木說道:“我記得那是一年前的事,那一天,我逛花街,喝花酒,在一酒樓中遇上一位千嬌百媚的美人兒,那美人兒樣貌好,身段也好,嗓門更好,我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全沒認(rèn)出她是誰,她一杯杯灌我酒,我酒力不勝,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次日一早,我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一花床上,身上沒半件衣物,而睡在我身邊的小美人兒,不是旁人,正是秦空侄女,那花坊的美人兒原來是她扮的....”
鄭千山咆哮道:“師妹怎會去當(dāng)花坊的女子?你這狗賊,我拔了你的舌頭!”
秦紅梅嘆道:“我們是在夢海邊境,時常會有幻覺,那極可能是仙靈的奸計,讓這老小子上當(dāng)受騙。我女兒縱然不聽話,可也絕不會被這老小子占了便宜?!编嵡揭宦牐腥淮笪?,怒氣漸漸消了。
馬寡頭又道:“我嚇破了膽,跌下了床,侄女穿衣站起,道:‘叔叔,你我已鑄成大錯,反悔也是無用,你要如何補償我?’我以為她青春年少,什么都不懂,加上從小富足,財物應(yīng)有盡有,也不會如何貪婪,便答道:‘要我做牛做馬也成,只求你莫告訴總寡頭?!瘡哪且院?,我就聽侄女的話辦事。”
鄭千山心里一沉,暗忖:“莫非他說的是真的?”但轉(zhuǎn)念又想:“仙靈千變?nèi)f化,這馬寡頭說不定一直被仙靈所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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