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上了橋,繼續(xù)向前,霧凝固不動,只能看清前方兩、三丈遠。形骸運功,無形真氣散布在外,探測各方狀況,但未感到任何危險跡象。
這橋很長,他們走著走著,已忘了已走多久,而這橋仍然不見盡頭。形骸見橋上積著薄薄的雪,可回頭看時,卻沒見到自己留下的腳印。
眾人的腳印全未留在橋上,仿佛他們從未經過似的。
形骸看向葬后卿,葬后卿眼神凝重,卻并無提議,形骸聽托婭說道:“只能朝前走了,總能到達終點的?!?br>
形骸心想:“終點?終點是哪兒?”他邊走邊想,只知道自己在通往終點的路上,可那終點究竟是什么?他想前往何方?到達終點之后,他又該如何行事?
形骸驀然醒悟:他已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那定然是極為重要的使命,不然他為何會來到這詭異的橋上?可究竟是什么呢?他怎能斷定這橋真能將他們帶向想要去的地方?
形骸大聲問道:“我們要去的地方叫什么名字?”
眾人神色困惑,似苦苦回憶。鄭千山道:“我只知道往前走就對了?!?br>
形骸道:“往前走?為何要往前走?往后退不行?”
鄭千山道:“往后退?退向何方?我們從哪里來的?”
形骸道:“自然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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