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慧立刻腦部,只將身體潛入水中立刻將蕭月抱住,整個人壓在了浴池旁邊,手指放在了其腰部地方,口中兀自說著:“你居然敢質(zhì)疑我?看我今日里如何給你一個厲害瞧瞧!”五指連動,立刻就開始撓了起來。
蕭月也沒曾受到過這樣架勢,整個人立刻軟癱在旁,任由那定慧將她壓著,不斷的在身體上作弄著,尤其是當那麻酥酥的瘙癢感傳入腦中之后,就更絕難以忍受。
雖然努力的想要掙脫,只是她畢竟年幼力量不足,如何是久經(jīng)鍛煉、修行武功的定慧的對手呢?
于是,從她那檀香小嘴之中,不斷的發(fā)出陣陣的顫音來:“別。你別弄了。我,我都快忍不住了?!蹦抗馇叱鰷I花兒,顯然是被弄得受不住了。
“算了,這次就不繼續(xù)了。不過下一次質(zhì)疑,可就不是這種懲罰了?!?br>
望著那嬌紅的臉蛋兒,定慧突然感覺心中涌出一股犯罪感,不自覺就松開了動作。
再怎么說對方還只是一個尚未長成的小蘿莉,勉強也就是一個尚未開放的花骨朵兒,現(xiàn)在就采摘了還是會顯得青澀了。更何況,當他變成她之后,所謂的兇器就已經(jīng)被沒收了,現(xiàn)在想要“欺負”也沒有資本了啊。
唉,這是一個傷心的事實!
“你啊。終究只是一個孩子。”
蕭夫人不覺感覺憐憫,將定慧那稍顯瘦削的身軀攬在懷中,一下一下的將那烏黑亮麗的長發(fā)梳理起來。
宛如那總是在你悲傷時候來到你身邊的母親一樣,她那輕柔而且充滿暖意的動作,立刻讓定慧安靜下來,靜靜的讓這位幫自己清洗身子,至于腦子之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都煙消云散,就這樣靜靜的坐在原地,安靜的享受這寧靜之后的溫馨。
“你哭了?”蕭星忽然問道。
定慧立刻摸了一把臉,狡辯道:“才沒有呢。這只是被濃霧給打濕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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