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浴室的謝天陽只圍了一條浴巾在腰間,浴巾往下滑著,露出流暢挺翹的臀線。
“湊合穿吧,明天給你弄新的。老子要補覺了?!敝x天陽打著哈欠側(cè)躺在了床上,一只手撐著腦袋,本就不大的床就更加擁擠了。他瞇眼打量著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的女孩,慵懶的目光極富情欲意味地侵略著女孩的身形。
“啊對了,上藥?!?br>
謝天陽突然想起來,他重新站起來拿了東西,然后蹲在女孩跟前,半干的濕發(fā)有節(jié)奏地往下滴著水。滴答,滴答,水珠砸在女孩的小腿上,又順著女孩的腿唰地擊在粗裸的水泥地上,暈開一片深灰。他低著頭,濕發(fā)一綹綹的半遮著眼睛,女孩看不真切。
他連著打了幾個哈欠,將一直精神緊繃的女孩都傳染了,也忍不住地打起呵欠來。
粗糙的大手托著女孩的腳踝,他從盒里挖了一手指綠油油的藥膏抹在了女孩腳踝處,用紗布包好,又打了個蝴蝶結(jié),謝天陽才拍了拍女孩的小腿側(cè)說:“行了。你別亂動?!?br>
女孩縮回了腿,本就沒幾兩肉的腿立刻淹沒在了過長的t恤里。
謝天陽拿毛巾胡亂擦了幾把頭發(fā),摟著女孩倒頭就要睡。
女孩顛簸數(shù)日早已精疲力竭,盡管濕漉著頭發(fā),但沾了床鋪還是靠在謝天陽柔軟暖和的懷抱和臂彎里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此時屋子外頭還大亮著,充其量也只有傍晚。但是屋子里面的兩個陌生人,卻是平靜地相擁睡去。
入夜,急促的敲門聲從屋外響起,睡夢中的謝天陽警覺地立刻睜了眼,在他懷里的女孩睡得淺了些,皺眉又往他懷里縮。謝天陽濃密的睫羽扇了扇,臉色卸下緊繃,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屋外的敲門聲還在繼續(xù),謝天陽披上一條外套快速走出屋子。
“別他媽敲了?!彼麎旱土寺曇衾_了門。
來人戴著摩托車頭盔,穿著一身夜行衣,挎著一條彈藥袋,與夜色融為一體。他正在敲門的手沒碰到大門,懸停在身前。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