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頭那種辣辣的灼痛感一直順著喉嚨蔓延到胃中,所到之處一片火熱。
愛喝酒的人會喜歡這種感覺,不愛喝酒的人嘗過以后就絕對不會再碰。
孟夕瑤特別喜歡把酒兌著喝,因?yàn)檫@樣更容易上頭,畢竟喝酒嘛,要不沖著喝醉奔去,那倒不如喝點(diǎn)飲料,她以前就愛偷著喝孟衛(wèi)國老同志的私藏茅臺,曾經(jīng)有一次不小心喝大了,回憶起不停改稿還老被甲方挑毛病的事,就躺地上抱著她媽趙紅芬女士的腿哭,結(jié)果偷酒喝的事直接暴露,差點(diǎn)又挨老孟同志的一頓揍。
她問盛離錦是唱的哪個流派,能不能讓她聽聽,盛離錦瞥她一眼,倒是沒推辭,小聲給她來了段名曲,牡丹亭里的驚夢。
別看大少爺當(dāng)傳菜員的時候整個人僵硬如同木偶,可在做他最得心應(yīng)手的事時,他整個人臉上都像是蒙著一層光。
他唱:不到園林,怎知春色如許。
他又唱:朝飛暮卷,云霞翠軒,雨絲風(fēng)片,煙波畫船。
盡管臉上不帶半點(diǎn)戲妝,他仍舊能在無形間為自己那張白凈的面孔上敷上一層美人臉譜,他烏黑的雙眼中閃著光亮,輕輕一掃,點(diǎn)了漆似的眼眸就掃得孟夕瑤咬著杯子愣在當(dāng)場,對面的人什么時候又坐了回去,她都不知道。
“......”
再次對上盛離錦探尋似的眼神,孟夕瑤眨眨眼,把自己飛出去的魂又給抓了回來。
但她還是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沒聽懂。
全程只顧著看人了。
盛離錦有些無奈地?fù)u搖頭,正要說些什么,她兜里的手機(jī)突然叮鈴鈴響起來,催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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