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乖寶寶”一樣坐在旁邊,一動不動,我還惡趣味的指著自己,教她說了幾遍爸爸。
好吧,我承認(rèn)自己有些猥瑣了。
她當(dāng)然也沒那么快的學(xué)會說話,一切只是我的自言自語。
我不知道這樣下去能不能成功,但人總得找個方向嘗試不是嗎?
……
傍晚,我又做了晚餐,等兩人吃完,祁天川這貨才算登門。
“喂,你這個明天再說,說的是晚上吧?!?br>
我不滿的看著他。
祁天川翻了個白眼,看著捏住我衣角的女人,開口道,“白天來,她這狀態(tài)我們能走消停嗎?”
“額……”
我一時無語。
祁天川自顧自的倒了杯水,喝上一口,接著道,“我找朋友查了,那別墅主人是一個叫樊永嘉的男人,五十多歲,因為人在國外,房子一直都是交給中介出租。”
“從中介所那了解到,房子從一年前就租給了一個叫夷小琴的女租客,我看了其中的租客預(yù)留信息和身份證復(fù)印件,不是她,而后來到警局查找身份證登記人時,你猜怎么著?那身份證竟然是假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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