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不行,我只能來硬的。我舔了舔嘴唇,捏著她的鼻子就親了上去。
我用力吐出口中的氣,反反復復十多次后,她的四肢才恢復了正常。
吃完午飯,我再次上樓看了一眼,她的最后一魄已經(jīng)回來,可人還是沒有醒過來。
譚鑰站我旁邊,搭著我的肩膀說道,“你說她還會不會醒啊,不會被你一巴掌拍沒了吧?”
“少胡說八道,我可沒拍她,是她自己放開的,你看看,這四肢都軟了,她醒過來,那只是遲早的事情?!?br>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我沒看錯呢。她的三魂七魄都已經(jīng)俱全,可現(xiàn)在還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你說會不會是人活著,心死了?。俊?br>
“也許吧,你問我干嘛,她能不能醒來還是一回事呢,你老這么問我我也不知道的好吧?!?br>
我們兩走出房間,關(guān)上了房門,回到家后,我就坐在院內(nèi)喝著茶。
張起靈那老頭沒什么事,拿著指甲刀剪著指甲。
下午四點多,我又過去了一趟,姑娘還是沒有醒過來,我摸了摸她的額頭,皺著眉頭。
她嘴里的符已經(jīng)被吞下,現(xiàn)在能不能醒,我也不知道。我坐在一旁,翹著二郎腿玩著手機,一直到了晚上十點鐘,她才慢慢有了反應。
我起身放下手機,挪過椅子就坐了過去,她轉(zhuǎn)頭看了看我,迷迷糊糊的說道,“你怎么在這啊,他呢?”
“他走了,一會就回來,你先休息會吧,我去給你倒杯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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