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立馬轉(zhuǎn)頭就看向我,皺著眉頭道,“對方來消息了,讓我們?nèi)ム]局拿一個快遞!”
“唉,這就沒什么勁了呀?!?br>
“我和你說話呢,你想什么???”
“你還沒猜到嗎?給我們發(fā)消息的根本就不是那個降頭師,而是曼谷那邊的接頭人?!?br>
“什么接頭人?”
“蒲松齡說過,拿著單子的人過幾天會介紹我們聚聚,降頭師是他生意上的左膀右臂,要是降頭師離開了蒲松齡,那他這聊齋還怎么出手。我是道家中人,那降頭師去過別墅,他自然知道,這小子身上的東西,估計就是為了考驗我們的棋子。一會你打個電話給祁天川,讓他和井所市公安局聯(lián)系一下,派個眼線跟著我們,必要的時候,對我們有好處。”
“我懂了,蒲松齡的目的就是讓你直接和上頭商量,可你這就這么點貨,他不會懷疑嗎?”
“這你就太小看我了吧,碼頭的貨箱上,全都被動了手腳,少說也有十多噸,就他這樣的小角色,哪敢自己親自接手啊。走私團伙有兩個隱秘的接頭暗號,第一個就是貨,第二個,就是單子,貨可以由手下去看,但這單子,自然就只能做大哥的自己保管?!?br>
蒲松齡這么久都沒被警察查到走私記錄,擺明了他就只是顆棋子,所有的港口走私單子,都在曼谷。
曼谷這地方,魚龍混雜,什么樣的人到了這,都不會找不到發(fā)財?shù)穆纷印?br>
只要路子夠野,誰都是老大!
若卿明白了我的意思,拿出手機給祁天川打了個電話,她現(xiàn)在名義上是我的上司,但實際也是我的下屬,這樣的活,當然得她來做。
那個小偷一會肯定會跟著我們,拉攏他,到了曼谷我們再把他甩了,監(jiān)視我們的那些人肯定會察覺到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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