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擦了擦眼淚,咬咬牙,似乎下定了決心,起身坐到我旁邊,可我手剛搭上去,她就全身一抖,又跪了下去。
若卿白了我一眼,罵我一句流氓,轉身就回了房間。
我心中無語,演戲當然得全套才行。
沒理會若卿,而是微微起身攙扶起她,看了看身后的房門,說道,“行了,起來吧,看你這樣子就知道是個酒托,穿這么短,不冷嗎?給我捏捏,累了一天了,挺酸的?!?br>
女孩抬頭看了我一眼,我翻個身脫去衣服,躺在了沙發(fā)上。本來還以為這么說她會明白,可過了沒一會,她就哭唧唧的過來解我褲子,反倒把我嚇了一跳。
我趕忙推過她的手道,“干嘛呢?你愿意我還不愿意呢,按摩不懂啊?就是捏捏。出來以后別回去了,以后找份穩(wěn)當的職業(yè),好好生活,找個好男人嫁了也安穩(wěn)不是?!?br>
“我是偷渡來的泰國,正當職業(yè)根本就沒辦法做。解爺要是不嫌棄,以后我就跟著你好好服侍你?!?br>
“看你這模樣,還沒開苞吧?跟我干啥,我就是個道士,這一天就幾十塊,連屋里那姑娘都養(yǎng)得費勁,你再來,我這還受得了嗎?”
“啥叫開苞???我,我今天沒帶包包,要是解爺要的話開個口,我明天就把錢給你送過來。”
“苞……苞米啊,沒見過???我不要錢,按吧,一會我?guī)湍銏缶?,遣送回國吧?;亓俗约簢遥煤米鍪?,抽屜里有十萬塊錢,剛才那小子塞的,明天陪我演出戲,晚上就走。”
我閉上眼睛,沒再說話,慢慢的就睡了過去,半夜三點多,我揉了揉眼睛抬起了腦袋,那姑娘閉著眼,還在摸摸索索的按著。
對于她來說,十萬塊錢可能不多,可這是她實打實拿到手的錢。她在娛樂會所做酒保,幫鐵七處理事情,完全就是為了找到一個離開的機會。
這鐵七給她的,怎么可能有這么多。我慢慢起了身,姑娘睜開眼睛就害怕的跪到了地上。
我嘆了口氣,示意她上沙發(fā)睡,她沒辦法拒絕,也只能這樣。
上了趟衛(wèi)生間,我就站在窗戶口吹著風,酒店的空調很舒適,但心里的事情,不會因為溫度而消失。
我沒詢問她的名字,也沒必要知道她是誰,開始我以為她是泰國人,后來才知道她是韓國的偷渡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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