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巖也一臉含情脈脈的看著辰天,俗話說,久別重逢,小別勝新婚,何況兩人這么多年沒見,每一眼都是如膠似漆。
皇庭今晚依舊設宴。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有什么喜事呢。
到了晚上。
落日城各大勢力匯集。
“你們說,陛下讓我們來皇庭做什么?”
“不會是單純的想要設宴吧?”
“不清楚,也許是最近太平,陛下應該只是想要設宴大家高興一下吧。”
“侯爺,您知道嗎?”眾人的目光看向了拓跋侯。如今的拓跋家族已經(jīng)是落日城的諸侯,但他們對皇室辰族忠心耿耿,所以位高權重,而拓拔家族也很清楚,他們能有今日,并非是拓拔家族成就了天府而是天府成就了他
們拓拔家。“這個,我也不知道啊。”拓跋云天早已經(jīng)不是當初紈绔子弟,老祖為辰天犧牲后,他挑起了整個家族的大梁,加上天府帝朝的培養(yǎng),他的實力,已經(jīng)在曾經(jīng)的拓拔老祖之
上。
“冷哥,南哥,你們知道嗎?”拓跋云天看向了南岳山和冷魂,這兩人的地位不在他之下。他們三人加上狂刀,是天府帝國的禁軍,權利極大,而他們的存在,就是維護帝國平衡,更不會容忍帝國有蛀蟲,他們擁有絕對的生殺大權,他們只聽從柳巖和辰南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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