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卉遲死死盯住鳳九儀雪白依舊的胸口,滿腦子都是砍手砍腳的惡念。
鳳九儀見她生氣,賣乖地摟住夜卉遲的脖子,撒嬌道:“想殺就殺罷,我沒意見?!?br>
若是平常,夜卉遲早已將人剁成了餡,只是擔(dān)憂一直不喜自己暴戾的師尊會生氣,這才壓抑了本性,這會兒見鳳九儀同意,便一點點將人骨頭捏碎,再將皮肉碾成泥狀,才惡氣長抒。
鳳九儀撲哧一笑,主動去牽徒弟的手:“氣消了我們就回去吧?!?br>
夜卉遲卻不動如山。
鳳九儀恍然大悟,將人拉扯過來摟住自己的細腰,又抬了夜卉遲修長如玉的右手放在自己胸乳上,貼著她耳邊誘惑道:“想摸就摸呀……”
夜卉遲血氣上涌,又恨她一向隨心所欲的師尊現(xiàn)在這副誘人采摘的嘴臉,一時間愛恨交織,很是憤憤地揉弄起親師尊的胸乳。鳳九儀站立不穩(wěn),掛靠在她的臂彎里,嬌聲道:“卉遲喜歡師尊什么呀?”
夜卉遲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喜歡便喜歡了,喜歡師尊的人如過江之鯉魚,何妨多她一個。
她和師尊并沒有多深的師徒之情,師尊并未多愛護她幾分,她只如同一個默默的暗戀者,被這淡漠慵懶的姿態(tài)所迷。即便她在罰自己緊閉,逐自己出門時,也是那么云淡風(fēng)輕,不放在心上。
她的眼里有過誰嗎?夜思遠?
夜卉遲感到難過,也不揉胸了,死死抱緊鳳九儀,頭埋在她頸邊,忍不住眼淚。
就問了一句,這是又聯(lián)想起什么了,鳳九儀有些無奈,伸手在她單薄的脊背上有節(jié)奏地輕拍,無聲安撫。雖然自己對她做了很多壞事,這個小孩卻還愿意叫自己一聲師尊,真是個好孩子。
夜卉遲掉完眼淚,猶豫著說:“師尊若愿意待在我身邊,且再不傷我,我就原諒師尊此前做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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