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一句燕飛右一句燕飛,夜卉遲心知不會是吃醋之舉,當(dāng)下心情便差了:“燕飛,你若還有事便先回吧,不必看顧著我?!?br>
這話說得客氣,燕飛心知是逐客令,當(dāng)下懂事地告辭而去,桃花從她頭頂盤旋而下,帶起一片微不足道的寂寥。
人走了,夜卉遲反抓住她的手,逼近到跟前:“師尊難道不明了我的心意,何必作此之舉!”
她心情差極了,看這張一如既往笑眼含情的小臉便多了分厭惡,她恨極了鳳九儀誰也不顧的姿態(tài):“夜思遠(yuǎn)已經(jīng)死了!你能回頭看看我嗎,我也不差的啊,師尊。”
鳳九儀被她抓得手疼,只好用另一只手安撫她:“卉遲,靜心?!?br>
復(fù)又嘆息一聲,年輕人真不禁刺激,想必夜卉遲的心魔已經(jīng)生下了,遲早有一日會受它影響:“師尊知道,都知道,你嫁禍加害思遠(yuǎn)是妒忌師尊喜愛她,你的心意,我知。”
夜卉遲一口咬住她的肩膀,帶著無邊恨意和意難平,眼淚也跟著落下來。鳳九儀心想,她怎么總是這般哭唧唧的,又想,愛一個人總是前甜后苦的。
肩膀處見了血,鳳九儀硬是沒吭聲,抱住她在懷里,任由發(fā)泄。如果她能愛上夜卉遲和夜思遠(yuǎn)兩人中的一個就好了,起碼能成全一個,可惜她能做的僅僅是師尊。
夜卉遲帶著她倒在了地上,輕柔地吻在鳳九儀的頸上,遲遲不再更進(jìn)一步,似乎只是這樣她便已滿足。
鳳九儀任她趴在自己身上,像抱一只小狗狗一般。
徒弟養(yǎng)成這樣,和寵物亦無兩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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