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朝衰落,夜家也有了日薄西山的預感,早早便有所準備,分出去了一支,自此一支為人杰,一支摸入仙門,想要求夜家的生機?!?br>
“按理說夜家能想到求仙問道的法子,肯定是祖上有人如此做過。我便去調查了一番,這夜家往上翻好幾十代,竟真出過一個真仙,可惜這真仙也很有夜家脾性,飛升了便撒手不管,也從不下來幫持母家,就此瀟灑去了。”
嘩啦啦的搓麻聲聽得靜姝頭疼,她此刻在自己屋內和鳳九儀連線:“你能把你那邊雜音屏蔽一下嗎?”
“技術水平太高,做不到?!兵P九儀丟出一張牌,不咸不淡。
“那好吧。夜家是日日求夜夜求,都把祠堂跪出包漿了,那老祖宗終于降神了,豈料她這一番并不是為了幫扶夜家,竟是為了……”靜姝故意停在這里,想引鳳九儀的詢問。
九儀配合地好奇道:“為了什么呀?”一邊摸了一張牌。
“為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沒趴在人家窗前面看,但我知道她附身在卉遲身上絕對沒干好事兒,總之干完了就走了,后腳夜家就把這幸運的卉遲送進了山里修煉?!?br>
和鳳九儀拼湊的消息差不多,她輕笑道:“確實幸運,夜家這么多人,偏偏就卉遲萬里挑一,成為那個繼承老祖血脈的人。”
“糾正一下,是她先成為這個幸運兒,而后才成為你的卉遲?!?br>
靜姝懂她在嘲諷什么,但這事確實有個先來后到,“據(jù)說夜老祖對那次降神很重視,至少提前一月就開始給夜家人托夢,叫他們把卉遲準備好——聽起來像不像一道菜名?”
“你很無聊?!本艃x面無表情,因為天狐胡牌了。
她賭氣了幾秒,便認命地掏出身上僅剩的幾個銅板:“有沒有搞錯,妖也用銅錢?”
“你給就是了。”天狐化身為一位妖嬈嫵媚的女子,此刻抖著腿叼著草稈,催著他們給錢?!拔医裢硪ト私缂s會呢,要花錢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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