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不過是跳梁小丑,死便死了?!苯圭鹇氏乳_口,在她身前站定,目光定定落了下去。
目光甫一交匯,都從彼此眼中看出了幾分探究。
青姻就又往慕衡身邊靠了靠,垂頭不語。
焦琊片刻的失神后,終是補(bǔ)上了句:“阿衡你也知道,我母親被召去圣山,已經(jīng)數(shù)月有余,我留著黎氏,本也是看她昔日在天后跟前伺候過——”
“若太夫人真被軟禁,慕氏一族也不會坐視不理?!蹦胶庠S下承諾,卻突然感覺胸口被某人撓了一爪,低頭對上青姻驟然睜大的雙眼:“你真把人殺了呀!”
焦琊余光瞟見那張貓兒似的臉,以及隱藏著狡黠的明亮眼睛,差一點(diǎn)笑出淚來:“姑娘不必?fù)?dān)心,有阿衡幫忙,母親定能夠平安無事?!?br>
或許皮相會曾相似,可那雙眼睛,他絕對不會認(rèn)錯(cuò)。
黎如兒被兩個(gè)婆子帶走時(shí),回頭看了眼已被放到擔(dān)架上的姑母,竟已化出蛇尾,整個(gè)身子侵泡在血泊里,眼看就快不成了。
身子不禁輕輕打了個(gè)哆嗦,終于意識到,一直以來,神農(nóng)部并不是外人所以為的那般軟弱好欺。
這些人表面上對她和姑母畢恭畢敬,但都是看著焦琊的態(tài)度,就連那幾個(gè)蠢婆子,方才都對自己變了臉色。
原來母親說的話是對的,不管她父兄如今身份怎樣顯赫,那些上古遺族,永遠(yuǎn)都不會將他們看在眼里。
青姻看著黎如兒離開院子,心里一口氣,稍稍平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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