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他的鳳凰神血,不愿再嘗,更不想上癮。
不能真正屬于自己的東西,為什么要去嘗試。
凡間長大的青姻可能會抱著不切實(shí)際的幻想,可焦琳瑯不會。
她天生就是神女,這些神族之間的規(guī)矩對她而言,早已深入骨血里。
“仙宗不必如此。”也不知到底在跟誰置氣,單單看到他,心里就堵得慌。
“怎么這么不聽話?”慕衡難得有這樣好脾氣的時(shí)候,揉了揉額心,好言好語道:“聽話,喝了會好些?!?br>
能做的,該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
從來不知道,一個小小的女子,會這般難哄。
血兀自滴落,弄了一兩滴在衣袖上,漸漸的,滿室都是那種令人迷醉的香。
自那次施禁術(shù)之后,頭疾就一直如影隨形。
天道反噬這種事,他從來不在乎,可方才卻突然開始擔(dān)心,會不會有朝一日,有類似的反噬落在她身上。
以她這樣的性子,恐怕一天也挨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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