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姻,別哭了……”
“再哭,本尊真的不管你了?!?br>
“姻姻,你到底有什么事瞞著我?!弊罱K他實在沒了辦法,衣服前襟都被她哭濕了,只威脅道:“你再不說,我就像上次查齊銘那個畜生,用搜神之術,將最近發(fā)生在你身上的事仔仔細細搜一遍。”
“一日沒有,我就搜一月,總能夠找到蛛絲馬跡?!?br>
青姻想到了方才在院子里,和虞萱兩人的對話,擔心他真會這么做。
她雙手抱住膝蓋,有些委屈又可憐的坐在榻上,如同一只炸毛的小獸。
卻仍是滿心悲憤,指著他道:“慕衡,你別當我沒見過什么世面,就隨意的欺騙玩弄我。”
“本尊玩弄你?”慕衡幾乎要被她氣笑了。
“從一開始,你就是嫌棄我身份低微?!鼻嘁鲆е?,重新翻開以前那些舊賬。
“若還要計較從前,不如說說,要我怎么做來得實際一些。”他態(tài)度十分冷靜,理智說道。
甘愿為裙下臣的感覺,原來就是這般荒謬。
他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jīng)]有底線,只要一看見她那雙眼睛,就好像一切都被牽著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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