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實在懂得如何挑起男人的興趣,竟在眾目睽睽之下,仰頸讓酒流進她的胸口。
下一刻,微微上揚的嘴角忽然僵住,她這才意識到那是什么,尖叫著往河里猛扎進去。
琳瑯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垂著頭,心里暗暗罵了一句,瘋子。
“阿衡,你可真是不懂憐香惜玉?!苯圭鸲酥?,瞇眼笑,似乎心情還不錯。
狐女在水中尖叫,想要撲滅身上的火焰,在發(fā)現(xiàn)徒勞無功后,立馬又跑回去,撲倒在焦琊腳邊,聲聲凄楚:“族長救我!”
青姻正出神,冷不防手中酒壺被夙霄一把搶去,嘴里罵罵咧咧一句,“阿呸,還讓不讓人喝酒了!”
“這紅蓮業(yè)火,我可滅不了?!苯圭鸬穆曇?,透出幾分無情。
慕衡一臉淡漠,只是有些嫌棄的盯著自己膝蓋,剛剛被她下巴擱到的地方。
末了,搖了搖頭,提起酒壇仰頭灌下一大口。
焦琊拊掌,爽朗大笑起來:“阿衡,我妹妹釀的酒如何?”
“淡而無味?!彼缓攘艘豢诒銛R下,左手撐在臺子上,如墨的發(fā)披散下來,鳳目里帶著慣常的傲色,隱忍著幾分不耐。
都看得出他心情不好,自從落座后,就一直板著臉,明顯神思不屬。
唯獨那舞女沒有一點兒眼力見,上趕著去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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