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用想,每一世都是早夭之命,必定是孤苦可憐極了。
心疼不可抑制的泛濫,見她轉身要走,才終于端出幾分做哥哥的架子,語氣含了幾分告誡:“你給我老實些,如今時移勢易,你千萬不要暴露身份,惹禍上身?!?br>
琳瑯腳步一頓,回頭看了他一眼,道:“我只是想去見見母親?!?br>
焦琊面色一變,想跟她再囑咐幾句,人卻已經(jīng)不見了。
離開水天一色,她又徑自去了宗廟祠堂。
找了一大圈,沒看見父親的牌位,一顆懸著的心才漸漸放了下來。
她不敢去問任何人有關父君的消息,更加不敢去想,那個黎夫人是如何進的門。
一個人在祠堂里呆坐良久,從天明直到天黑,感覺孤單漸漸纏繞上自己,她雙手抱住膝蓋,將自己縮成小小一團。
這已經(jīng)不是她離開時的蒼隴,父君和母親都不見了,焦琊變成一個昏君,自小如親姐姐一般看待的虞萱竟成為焦琊的妾——
天地之大,到底哪里才是她的歸屬。
直到身后傳來焦琊沉沉的語調,“你再不現(xiàn)身,他恐怕要把蒼隴鬧個天翻地覆?!?br>
琳瑯一驚,適才想起慕衡會找她,匆匆起身就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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