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喚了十幾聲,仿佛要將這個名字重新刻入骨血,旋即又搖頭,“這是什么名字,像在撞鐘。”
“琳琳瑯瑯的……”
院子里全是秋露酒發(fā)散后的酣熱之氣,淋淋漓漓,將他心里那幾分怒意洗滌得差不多了。
琳瑯迫不得已用肩膀撐著他,勉力往房間走去。
慕衡也沒真壓沉她,只是任由她擺弄,直到被一雙素手脫去外衣,昏昏沉沉半躺在床塌上,才意識到自己竟然醉了。
只不知是醉酒,還是醉人。
“這酒名叫秋露,每次喝一小杯足矣,貪多也是浪費。”她看了眼窗外天色,把枕頭放好,正要扶著他躺下去。
按從前的經(jīng)驗,睡個三天三夜,也就沒事了。
“你倒是行家?!彼闷鹧燮ぃB酒氣也是微甜,好膩。
忽然,將人攬過來,壓在床上不管不顧親了下去。
盡管從沒醉過,但今天栽到她手里,也沒什么想不開的。
只是胸口始終有口氣堵著,怎么也不得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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