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凌燁徐徐轉(zhuǎn)身。
從厲凌飛和厲宇走進來,他的身體就一直緊繃著。
總以為他們的心思不單純,不過想到昨晚上白纖纖與他說的話,他沒有把他們請出去。
既然來了,又都姓厲,那就留下吧。
但那一口擔(dān)心的氣一直都在,一直都沒放下。
結(jié)果,該來的還是來了。
厲凌飛這樣叫住他,就是有話要說。
“如果你要說姚紅的事情,那么,我無可奉告,抓她的是警察,不是我。”厲徹頭七的場合,說這些實在是不合時宜,而他也不想打擾了適去的父親,可是他若不開口,只怕厲凌飛會更加的得寸進尺。
“不是你?如果不是你進去的那一晚上在里面做了手腳,我媽會進去嗎?你冤枉我媽?!?br>
“對,你冤枉我奶奶了,我奶奶不是壞人,她是好人?!眳栍钜哺?,一說起好幾天沒看到的姚紅,他哭的更厲害了。
厲凌燁最討厭大人間的事情把孩子參與進來了。
這些事,最好的做法就是不讓厲宇知道。
可厲凌飛這不止是讓厲宇知道了,還一定教了厲宇這陪著他來之后也人扮演的角色。
“厲凌飛,厲宇還是個孩子,你先送他回去,關(guān)于你媽的事情,我們后面再談?!毕氲阶约阂灿袃鹤樱瑓柫锜顒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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