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御這一句說完,厲凌燁還沒表態(tài),慕夜白一拳打在顧景御的身上,“顧景御,這么想把干兒子變成親兒子,你這是覬覦寧寧覬覦多久了,是不是早就羨慕燁哥有那么一個優(yōu)秀的兒子了?”
“羨慕也沒用,燁哥都三個兒子了,他半個也沒有,連影子都沒呢?!奔疽莩家踩滩蛔〉母锌艘幌?。
“切,那你也沒有,咱們?nèi)齻€都被燁哥給秒的渣都不剩了,老天爺太不公平了,明明是兄弟,憑什么他一個人就有三個兒子,咱們?nèi)齻€一個親兒子都沒有呢,太不公平了?!鳖櫨坝鶡o限委屈的說完,直接就干了一整杯。
厲凌燁還是悶聲不響的,仿佛就是一個只會喝酒的機(jī)器人一樣,一杯接一杯,而且那千杯都不醉的感覺,就跟機(jī)器人一模一樣似的。
就在三個人都看向了厲凌燁,以為他喝下這一杯,多多少少會有點反應(yīng)的說句話的時候,不想,厲凌燁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還是一句話都不說。
仿佛他們的一句句都落在了棉花上,激不出任何的回音。
就在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在想怎么能讓厲凌燁再開口的時候,他的手機(jī)響了。
顧景御眼尖,一眼就瞄到了厲凌燁手機(jī)屏幕上的來電昵稱:暖暖。
“哇哇,暖暖,這稱呼有點意思?!鳖櫨坝l(fā)現(xiàn)新大陸般的叫了起來。
厲凌燁白了他一眼,隨即淡定的接起了手機(jī),“有事?”
仿佛帶著薄醉的聲音,磁性而微啞,就這樣的飄進(jìn)了穆暖暖的耳鼓。
她忽而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了。
哪怕是剛剛才喝了一口餛飩湯,也有點口干舌燥。
“在?”厲凌燁接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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