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與之前任何一次都不相同的軌跡向遠(yuǎn)方跑去。為了確保路線不被預(yù)測,這一次他走的是之字形的路線。
但是幾十分鐘后,他就再次崩潰了。
撥開一片灌木,他看到灌木后面的一片空地上,鋪著一張四米見方的野餐布,西方女人正在野餐布旁邊支起一個架子,腳邊還放著一個工具箱大小的機械裝置,看起來像是——一個烤爐。
而她身后,野餐布的另一邊,一張?zhí)梢我呀?jīng)支好,旁邊還插著一把花花綠綠的大陽傘,躺椅和陽傘很大,根本不可能是隨身攜帶的。
西方美女正在擺弄那個烤爐狀的機械。她頭也不回地說道:“小男孩,又見面了?!?br>
沒等她回頭,雪痕便再次遁入灌木叢中。消失不見。
“真是個倔強的孩子啊……”西方美女感嘆道。
雪痕又一次看到了紅球。
他感到心好累。
一種絕望感涌上心頭,他感覺自己就像落入了一個漩渦,無論自己像哪個方向游動,最終都會落入漩渦中心那無底的深淵。
最令他絕望的,是紅球上面的孢子粉末,和紅球下方的樹枝。如果二者只出現(xiàn)其一,那么就能夠推斷出是紅球是否有多個,是否有移動過。
但是現(xiàn)在二者都在。那么就得出了第三個可怕的結(jié)論:
自己迷路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