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xiàn)在就出去給王騰師兄磕頭賠禮,然后自斷一手,這已經(jīng)是我給你爭取到最寬大的處罰了?!?br>
周玉萌走進屋子,居高臨下的望著李廣陵,聲音里充滿了厭惡。
“我說了,我不用你幫我求情,更不會給他磕頭賠禮,要磕頭,也是他磕頭?!?br>
“你說什么?”
周玉萌冷冷的說道。
“死到臨頭了竟然還嘴硬,我再說一遍,你要么下跪磕頭,要么就給自己準(zhǔn)備棺材吧?!?br>
李廣陵將倒好的茶水一飲而盡,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說道:“同樣的話,你還要我說幾遍?!?br>
“這么說來,你寧愿死,也不愿意屈服了?”
“男兒膝下有黃金,我跪天跪地跪父母,什么時候跪過別人?行了,你讓那王騰過來吧,我原本不想搭理他,他還來勁兒了。”
“你。”
周玉萌氣的手指發(fā)抖。
很快怒極反笑道:“好,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br>
說著,她氣呼呼的走出屋子,對王騰說道:“王師兄,那家伙嘴硬的很,你看著辦吧,以前求情的話就當(dāng)我沒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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