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河對葉風(fēng)這種審視的目光看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起來,原本一直都冷淡的面上竟是突然微微一紅,別過頭不跟葉風(fēng)對視。
“你做什么?”
“不對?。 比~風(fēng)卻突然摸著下巴說了這么一句看似沒有緣由的話。
“怎么不對了?”冰河心中一個咯噔,兩條胳膊故作淡定的環(huán)保在胸前。
“冰河兄,你究竟是什么來頭???難不成是哪個宗門的弟子?要不然你怎么知道這么多事情??!”
葉風(fēng)這才想起,自己一直都忽略的一個問題,冰河對這些風(fēng)獸的信息都如此了解,若說那只獨角烈焰獅倒是還能在古籍上看到。
但是那嗜神蟲如此稀有,他更是連聽都沒聽說過,但是冰河卻對此了如指掌,甚至連拍賣會上的價格都如此清楚,甚至連是誰拍下的都知道,這也讓葉風(fēng)不由得開始好奇冰河的身份了。
聞言,冰河神色稍變,也意識到自己暴露的有些多了,當(dāng)下連連擺手道:“周兄開什么玩笑呢?我若是某個大宗門的弟子,還能被困在這里?”
“我之所以會知道這些,也不過是因為家父經(jīng)商,需要天南海北的奔波,也聽聞許多奇珍軼事,回來會說與我聽罷了。其實這些東西也都是我聽別人說的,不過是轉(zhuǎn)述給你,實在慚愧!”
冰河說的倒是也坦然,葉風(fēng)又想到后者修為也不高,顯然也不可能是那些大宗門的弟子,應(yīng)當(dāng)沒有說謊,就是聽來的。
當(dāng)下葉風(fēng)不由得感慨道:“冰河兄,家父一定是一位見多識廣的奇人,若是有機會的話,我定是要跟他把酒言歡,好好聊聊!”
葉風(fēng)想的也很簡單,想來跟這種見識不凡的人喝酒說話,也不會無聊。
冰河聞言神色卻是有些怪異,心道:“你這呆子,整個祿存大陸想跟我父親喝酒的人多如牛毛,但是有這個資格的卻沒幾個?!?br>
旋即冰河又自我安慰:“說我父親是個云游四海的商人,也不算騙他,反正我和他只是萍水相逢,以后也見不到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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