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修遠撐了撐眼皮,但渾身的疼痛讓他毫無力氣。
看著眼前這個笑顏如花的女人,腦海之中突然出現了曾經出現過的畫面。
那個記憶已經不知過了多久,可在他腦海里,他卻一絲系列都不曾忘記,就像曾經的他也是如此狼狽又奄奄一息的躺在荒野里。
等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前出現的一張臉,與顧寒煙似乎有些重疊,但沒有她這般落井下石。
腦海的意識很清晰,甚至鼻腔中都能聞到一陣子彈穿過皮肉的燒焦味和夾雜著的血腥味兒。
上次聞到這么濃烈的血腥味兒,是什么時候呢?
他有些理不清了,大概……是他幾歲的時候吧。
他只記得自己手中拿著一把菜刀,自己的手上都是燙手的鮮血,但對于他來說,那血是冰冷的。
顧寒煙見他睜了睜眼睛又閉上,手指尖也帶著施舍落在了他的手腕上。
她雖然恨不得立刻殺了這個千刀萬剮的男人,但她也的確明白,如果齊修遠真的死了,也就說明,她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也就斷了。
他要她的醫(yī)術和基金會的研究成果要干什么,她也許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脈搏很虛弱,如果不及時救治,很可能會隨時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