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群人七扭八扭的將齊修遠的傷口縫上,陳飛宇甚至在他的小腿上打了個漂亮的雙頭蝴蝶結(jié)。
“好了!”他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
他認識顧寒煙的時候才十四歲,后來一直在基金會里待著,要說手術的話,他倒是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放肆的做過,但很顯然,他果然是天才,第一次做手術就這么順利。
“打上止疼泵,我們給他包起來?!逼渲幸粋€人說道。
顧寒煙坐在一旁,目光落在面前的合同上,但腦海里卻在想別的事。
她總感覺到基金會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個掛滿了照片的房間究竟有什么蹊蹺?
還有那個隱秘到被人看守起來的房子里究竟有什么東西?
這無疑不是一副鉤子一樣,緊緊的勾著顧寒煙的好奇心。
半晌,她一拍桌子,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姐你去哪兒?”陳宇飛眼尖的發(fā)展顧寒煙正朝著門外走去。
顧寒煙頭也不回地向外走,“我在去一趟齊修遠的基地?!?br>
陳宇飛話都來不及說,一溜煙的跑到顧寒煙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等一下,你現(xiàn)在不能去?!?br>
看著陳宇飛突如其來的緊張,顧寒煙蹙眉,看著這個心懷鬼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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